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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环球最资讯丨顶流杀妻虐子,这瓜不该捂住!

    2023-03-27 16:26:00  |  来源:影探  |

    马原引爆热搜。


    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    先介绍下马原:

    中国当代 " 先锋派 " 小说代表作家之一,名字常与余华、苏童、格非、洪峰放在一起,并称 " 五虎将 ",代表作有《冈底斯的诱惑》《拉萨河女神》......

    22 号,《人物》发布一篇专访,名为《城堡里的马原》。

    文中提到马原儿子马格之死:‍

    马格出生时心脏不好,曾被诊断为心脏二尖瓣膜闭锁不全,需要做微创手术,马原认为 " 心脏不能动 ",不同意儿子动手术。

    马格身体恶化,于去年去世,年仅 13 岁。

    此事经马原及其亲人亲口认证。

    马原坚持不治,令人不解、愕然、愤怒。

    也让人意识到:

    在一个家庭之中,绝对威权存在的可怕。

    而那些栖息于文字王国的国王,很可能是暴君。

    那些被传颂的字句,隐藏着狰狞的暴力与剥削。

    马原失子‍

    近十年来,马原凡公开出现时,总爱提到俩字—— ‍

    换水。

    在纪录片《文学的日常》中,他再次讲道:

    2008 年,自己肺部查出 6 公分多的肿瘤,作为真正的癌症患者(但在《人物》的报道中指出首次穿刺并未见癌细胞,之后马原就拒绝做穿刺),面对 " 不治之症 ",他的选择就是 " 换水 "。

    他认为肺上的坏东西是水带来的,靠喝好水就能带走。

    于是搬到海口,每日骑行,泡温泉,喝当地的矿泉水。

    病情没有恶化,他确信了自己的正确。

    也借此形成了一套他自述的 " 抗癌神话 "。

    这亦成为他不许马格接受手术的索引。

    马格是马原的第二个儿子。

    他的心脏问题自幼便有,并伴随着成长过程日渐显影,在学校体检时心率曾达到 130 次 / 分钟。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

    马原曾毫不遮掩说自己对疾病的态度:

    掩耳盗铃、视而不见、自欺欺人。

    他甚至认为病是查出来的。‍

    因此,妻子李小花要带孩子去检查时,马原拒绝,他只能接受送马格去朋友那儿进行中药调理。

    但没效果。

    马格的哥哥带马格到医院检查,确诊心脏尖二瓣膜闭锁不全,要做微创,马原继续坚持" 心脏与脑都不能动 "。

    马格常在运动后心慌气短、脸色发青 ......

    直到去年六一儿童节当天,马格在洗手间倒下。

    此前马原曾因心衰进了医院,对心脏手术的态度已有所松动,小花得以带儿子到上海检查,但因各医院说法不一,手术搁置。

    直到马格离世都未成行。

    而当回捋整件事情,它的特性如此容易概括。‍‍‍‍‍

    一、家庭成为封闭结构。

    在马原对儿子的悼念微博中,他说马格的一辈子只有快乐和美好,并认为这份快乐很大程度得益于他自建的城堡:

    马格的生活是在大山上的城堡渡过的,马格城堡是他的骄傲。在他心目中,他的城堡比他去过的二十多处世界名城毫不逊色。

    这座城堡,是 2011 年,马原买下西双版纳南糯山上的一块土地自建的,占地 2000 平米,11 栋房子高低错落,马原在这里定居会友、栽树养殖。

    这是马原的理想国,也是马原的桃花源。

    是他内心的高度外化。‍‍‍

    在这里他是唯一的王,主宰着这个家庭。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

    二、对儿子的掌控。

    因为城堡远离闹市,马格上学变得困难。

    马原认为上学无用、见识更重要,当律师、医生等不如当茶农,而且马格有语言天赋,以后可以当作家。

    他布置马格要读的书,每天要练习写作。

    尽管马格更愿上学结交朋友,采茶时也觉得太累太苦,但只能断断续续上学。

    三、对妻子的奴役。

    李小花比马原小 29 岁,是他的第二任妻子,年轻时是运动员,两人相遇时在做房产销售。

    与名作家的婚姻,彷佛是一种 " 改命 "。

    她崇拜马原,马原以前在大学教书时,她就在教室里跟学生一起听课,后来随马原搬进城堡。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

    在这里,她更像一位奴仆,每天负责打扫城堡,扫地除草、养狗喂鸡,照顾一家子的吃喝拉撒。

    以此构建她丈夫的诗意生活。

    马原读诗,小花做饭

    ‍‍‍

    而在马原自己发出的视频中,又指责妻子网购是掉入消费主义陷阱,尽管网购是因为下山采买不方便。‍‍

    小花在马原面前没有话语权。

    她想带马格看病,想让马格去上学,想让马格生活在山下(因为低海拔对他的心脏更好)...... 这些都被丈夫一票否决。

    以至于马格去世后,小花说出" 我后悔上南糯山 "。‍

    也因住在山上,马格的救护车过了一小时才赶到。‍‍‍

    但马原离不开妻子,有个细节,即使将汤碗放在马原面前,马原也要让小花帮她盛汤。

    小花说:" 他喜欢的那些东西,都是别人做出来给他喜欢的。欣赏和美都是要付出代价的。"

    于外,两人学识与经济地位上有落差,于内,马原作为丈夫对妻子有天然的支配惯性,这些构建了两人话语权上的不平等。

    这不平等却被纪录片包装成一种恩爱。

    而对于儿子的离世,马原形成了一套自洽说辞:

    他的人生就是爸爸妈妈,天地,世界,这些美丽的地方,让人愉快的回忆,真的再美好没有了 .......他连被女孩骗都没经历过。不经历被女孩骗,被朋友骗,被别人欺负,他的生命力没有丝毫这些东西。你说多美好啊。

    这段话不仅揭示了马原内核的孱弱。‍

    也再次印证了语言的伪饰功能。

    其实都被小花那句一击即碎:" 我儿子没活够 "。‍

    顾城杀妻 ‍

    马原这件事,再次让公众忆起顾城。

    那个写出" 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,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",写出" 草在结它的种子 / 风在摇它的样子 / 我们站着,不说话 / 就十分美好 "的天才诗人。‍

    在生命最后时刻,打伤妻子谢烨,用一条晾衣绳自杀,三小时后,谢烨因伤势过重,不治身亡。

    巧的是,前段时间有热帖:偶遇顾城与谢烨之子木耳。

    木耳不会说中文,让人觉得多么庆幸。‍

    翻看纪录片《流亡的故城》,可以清晰看见顾城的残忍。‍‍‍‍‍‍

    他避世于新西兰的激流岛,在那儿建立起他的伊甸园。

    他是亚当,拥有两个夏娃,一个是谢烨,一个是李英。

    顾城手绘自建激流岛居所

    谢烨与顾城新婚不久,顾城便要求谢烨辞职辍学,成为顾城的秘书与保姆。

    谢烨母亲曾劝女儿继续上学,顾城便将一碗面条兜头砸到岳母头上。

    顾城无法离开谢烨。

    他不会开车、不会打字,拒绝学习英文,全靠谢烨与外界沟通,他的作品更是依靠谢烨打字、整理、投稿才得以面世。

    以至于谢烨气愤说出:" 我是你的妈,不是你的妻子。"

    尽管谢烨一直从事创作,文字却无法单独出版,只能夹附在顾城文集后面。‍‍‍‍‍

    直至死后,也只是成为一个天才诗人的注脚。‍‍

    在家庭这个结构中,谢烨完全失去了自己。‍

    而李英的介入,更让她痛苦不堪。

    李英对顾城诉说衷肠时,谢烨就坐在旁边看杂志。

    李英来到激流岛与二人共同生活,后来无法忍受顾城而出走。

    左起:谢烨、顾城、李英

    顾城将对李英的情感喷泄在《英儿》一书,这本书由顾城口述,谢烨整理完成,书中不乏写到顾城与李英交合的细节。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

    顾城是巨婴,也是恶魔。

    他对谢烨有极强控制欲。

    不让谢烨戴耳环项链,穿衣服需要他过审,去游泳时,谢烨穿泳衣,顾城就会不高兴。

    顾城曾对谢烨动手,掐她脖子。

    " 我眼睛直了,嘴巴抖了几下,发不出声音 ...... 我这儿好久都有声音儿,脖子是硬的 ......"

    在他的伊甸园,无法容忍第二个雄性存在。‍‍‍‍

    甚至儿子也不行。

    谢烨曾流产两次,生下木耳,她疼爱这个儿子。

    当她想给儿子买玩具,顾城就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不走捣乱,最后舒婷从中调停,付了钱买玩具,顾城才消停。

    顾城还对年幼的儿子动手,踢年幼的木耳,最后只能将木耳寄养。

    顾城与木耳

    这样的经历将谢烨挤压变形,以至于让她说出:‍‍‍‍‍

    " 我能承受他的死、不能承受他的活!"

    就在谢烨要离开顾城前,顾城从肉身上消灭了谢烨。‍‍‍

    电影《顾城别恋》

    顾彬看他准极:‍

    " 他的爱恋只是一种手段,迫使他人为他的生活而交出自己,只为他而生活。"

    谢烨当然崇拜顾城。‍

    他生前与死后都被诗人光环照耀。

    但光环越明亮,背后阴影就越深。

    巧言令色 ‍‍‍

    重看文学史,责打妻子,支配子女,比比皆是。

    写出《麦田里的守望者》的塞林格,对怀孕后的妻子语言暴力,导致妻子多次试图自杀,并频繁出轨。‍‍‍‍

    写出"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,看过许多次数的云,喝过许多种类的酒,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"的沈从文也出轨了。

    作家林奕含说当知道奈保尔虐打妻子时,自己感到痛苦。‍‍‍‍‍‍‍‍

    她怀疑那些美的情话:‍‍‍‍‍‍‍‍

    " 他爱的是自己的演讲,他爱的是这个语境。他爱的是这个场景,他爱的是这个画面。"

    只是一种自恋而已。‍‍‍‍

    作为文字的信徒被信仰摧毁:

    " 艺术是否可以有巧言令色的成分?"

    或许给文学艺术戴上道德镣铐,与免除文人桂冠上的血迹,是同样的愚蠢。

    但正如西川在忆起顾城时,重述张枣的话:‍‍‍

    " 我们写作的一切努力,是使无辜者免于戕害。"

    而对无辜者的戕害,是不能被原谅的。

    2023/03/26

    监制:探长

    Supervisor: Tanzha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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